这没头没尾的话,但他不敢怠慢,急忙道:“张焕的母亲颇为神秘,张家没人知道她的身世,她十二年前在太原静心观出家。”
“看来真是这样!”崔圆暗暗点了点头,又对张煊笑道:“既然来了我的府邸,就让你崔贤大哥陪你说说话,来人!”
避家马上出现在门口,“老爷请吩咐!”
崔圆指了指张煊笑道:“将张公子带到西院去,让崔贤陪他说说话!”
张煊被带走后,房间里就只剩下崔圆和王昂两人,“相国,此、此事该怎么办?”看得出王昂很紧张,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。
“此事?你是指这个?”崔圆粗壮的食指敲了敲向案几上皱巴巴的素笺,冷冷一笑,他瞥了王昂一眼道:“那你说说看,怎么应对此事?”
王昂马上欠身道:“此事卑职想了很久,倒也思出一计。”
“说!”
“此计就落在那个张焕的身上,张、韦二人既然要用马鞍岭之事发难,他们必然需要那个张焕来佐证,我听说他要参加科举,那相国就干脆将大朝日向后推两天,正好与科举同日,那张焕不就来不了吗?”
崔圆轻捋长须点了点头,这确实是个好办法,如果那张焕放弃科举,又必然会打乱张若镐立家主继承人的计划,张若镐可谓进退两难。
崔圆微微一笑道:“我再将你这个计策完善一下,你马上以飞鸽传书通知你妹子,要她制造出事端,无论如何也要让张若镐在大朝前赶回太原。”
顿一顿又道:“此事就由你出头应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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