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宗祠被焚毁,死伤二十余人!”张若镐腾地站起来,饶是他冷静,但还是被这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,明天是正月初五,正是先祖们接受拜祭的日子,而祠堂被焚毁了,让他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。\\www、Qb5、Com
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又问道:“你确定是全部焚毁,还是部分失火?”
“家主请看这个。”张炀递上了一管鸽信,张炀是张若镐二弟张若锦的嫡次子,在京任太子舍人一职,太子舍人是闲职,所以他也负责张家京城与太原本宗的往来,一早他便接到了这个急件。
张若镐接过鸽信,不用看他也明白事情严重了,鸽信用的是红纸,这表示有十万火急之事,也只在十一年前家族分裂时用过一次,张若镐颤抖着手将信展开,信是三弟张若锋写来,说祭祀的纸烛未灭,引发大火,加上天干物燥,大火未能扑灭,将二十几间祠堂全部焚毁,连先祖的牌位也未能保住,在信的末尾,他向大哥请罪。
‘先祖的牌位....’张若镐眼前一黑,身子晃了几晃,险些晕倒。
“家主!老爷!”张炀和管家一齐将他扶住,急声呼唤,半晌,张若镐长长叹了口气,他摆了摆手,示意自己无碍。
就在这时,一名家人进来禀报,“十八郎来了,求见家主!”
“他现在来添什么乱,没看见这里有大事吗?”张炀怒斥道:“让他回去!”
“不!让他进来,我有话要对他说。”张若镐心乱如麻,出了这件大事,他无论如何也必须得赶回去了。
饼了一会儿,张焕被带了进来,他也是有大事要禀报,昨日家主忽然告诉他,大朝因相国染恙,将推迟到初六进行,但初六正是省试第一天,也就是说,他如果按计划出面作证,那就必须放弃科举。
“家主,出了何事?”一进门,张焕便感觉到了房间里气氛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