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发黑,在他即将晕过去的瞬间,他手短剑终于刺进了对方的胸膛,将对方心脏刺穿,白明狂叫一声,当场毙命。
李延庆从他手挣脱出来,扼住自己的咽喉,好一会儿,他才恢复了呼吸,眼前的晕黑感渐渐消失,李延庆心惊骇,只差一点点他的喉咙被对方捏碎了。
这时,‘砰!’一声,船舱门被撞开,老二白亮跌跌撞撞冲了出来,手拎着一把朴刀,口含糊不清地骂道:“狗杂种,爷爷送你西天!”
他大吼一声,挥刀向李延庆扑来,李延庆一眼瞥见甲板的解腕刀,在他身前五尺外,李延庆一个前滚翻,刀已到手,随即手一挥。
只见寒光一闪,‘咔!’头骨裂开声响起,一把解腕刀从白亮额头插入,刀尖从后脑透出,白亮后退两步,直挺挺地倒在甲板,人已死去,眼睛却瞪得像铜铃一样。
片刻,李延庆又从水将老三白光的尸体捞了来,他被刺断了体内主动脉,失血过多而亡。
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,李延庆便连杀三人,他的心已经麻木了,既没有杀人的快感,也没有杀人的恐惧,只有一种仿佛从地狱转了一圈的后怕,这三人每个人都可以干掉他,若不是他们喝醉酒,现在躺在甲板的尸体是他李延庆了。
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,只有风吹过芦苇荡的哗哗声,李延庆终于平静下来,他沉思良久,最终决定此事不能报官,相州或许会表彰他,但大名府未必,报官只是自找麻烦。
他进船舱内搜了一遍,搜出一百多两黄金和十几件名贵的珠宝首饰,还在桌找到一块牙牌,面刻有牙人杨渠的名字,这人是给白氏三兄弟销赃的牙人,从他那里或许能查到这个张管事的身份。
李延将财物和牙牌打了一个小包背,在离船前点燃了船只。
李延庆站在岸边,望着熊熊燃烧的大船和周围一片被点燃的芦苇荡,浓烟和烈火波及数十丈,蔚为壮观,李延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