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腰间又放了三颗石子,这才无声无息潜入水,向大船游去。
船后有缆绳,李延庆借助缆绳攀大船,稍微匍匐片刻,没有听到动静,便一点点沿着船舷向前面爬去,他之前看得清楚,三人有一人醉倒在船头甲板,另外两人回舱睡觉了。
在这时,舱门吱嘎一声开了,一名满身酒气的大汉走了出来,李延庆心一惊,立刻缩身在船舱外的黑暗。
“大哥,回去睡吧!当心晚冻坏身子。”
睡在甲板的大汉嘟囔两句,只翻了个身,却没有动,起夜之人也懒得叫他,便歪着身体踉踉跄跄向李延庆这边走来,李延庆将整个身体的趴在甲板,心紧张地怦怦直跳。
万幸的是,这名大汉并没有看见李延庆,他走到船舷边,背对着李延庆,解开裤子‘哗!哗!’向河撒尿,机会已经来临,李延庆却有点犹豫,虽然他曾经目睹胡大叔杀人,但他毕竟没有亲手杀过人,他不知该怎么下手?
李延庆稍稍犹豫一下,这名大汉却感觉到了什么,一回头,正好看见了躲在暗处的李延庆,他的眼睛蓦地瞪大了。
这一刻,李延庆再也没有任何犹豫,猛地挺身一剑刺出,这一剑快得无以伦,大汉躲闪不及,短剑从他胯下刺入,狠狠刺进了他的身体,大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身体一歪,重重摔进了河。
李延庆索性豁出去了,向睡在甲板的另一名白氏兄弟猛扑而去,睡在甲板之人是白氏兄弟的老大白明,他被三弟惨叫声惊醒,只是身体还一时没有从困顿恢复,他吃力地坐起身,四下摸索身边的解腕刀,眼看他要摸到甲板的解腕刀,李延庆已扑至,飞身将他扑倒在甲板,压骑在他身。
白明身体虽然还没有恢复敏捷,但手臂已经恢复了,他一只手托住李延庆手臂,不让他举剑刺下,另一只手却捏住了李延庆脖子,拼尽全力要捏碎李延庆的喉咙。
李延庆只觉咽喉剧痛,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