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李大器心好笑,但他不想让儿子失望,便将书稿揣进怀,“好吧!我去问问罗掌柜,你在家好好读书,科举可不是那么容易考的。”
“又来了!我知道了。”
李大器又叮嘱儿子几句,便向骡马行匆匆跑去,他认识刚才赶驴车的张老蔫,看能不能搭他送货的驴车顺道去县城。
李延庆一个人漫无目标地在小镇大街走着,贫穷和仇恨像两块石头一样沉甸甸压在他心。
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才智慢慢改善贫穷的家境,如他把西游记的故事写出来,让他父亲去刻书赚钱,这是个很不错的办法,也正好适合他父亲的特长,他甚至还可以用土办法做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卖给商人,像火柴、蚊香之类,也能赚一点小钱。
赚钱不是问题,问题是他压根不想把所谓的‘医药费’还给那个刘承弘,刘福儿的话至今还在他耳边回荡:
“将那个狗主人狠狠揍了一顿,听说连屎尿都打出来了,还喷我爹一身血,最搞笑他还跪在地学狗爬,从四个家丁的裤裆下爬过去.....”
父亲遭受的侮辱像刀一样刻在李延庆心头,三个小屁孩虽然可恶,狠狠教训一下便可,犯不着和他们计较,但他绝不会放过刘承弘,不仅侮辱、殴打他父亲,还抢走了父亲的十贯血汗钱,还要再逼父亲还四十贯钱,这口恶气憋在李延庆心。
还有父亲欠下的一屁股债,还有父亲在李氏宗族被人欺压,毫无地位,他一定要统统扭转过来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热血在他胸涌动,李延庆要咬紧了嘴唇,向李村方向大步走去.....
黄昏时分,隔壁胡大娘送来口信,他父亲搭送货驴车去县城了,至少要十天后才能回来,有什么难事胡大娘会照顾他。
李延庆暂时不想麻烦胡大娘,他还有很重要事情要准备。
院子里,李延庆正在练习吹火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