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就明告死亡,不再有人知我真正的身世,也不会有人知我没有死。”
我又道:“七叔,我们分离虽久,但是我看你的外貌,似乎还是可和我那印象之中吻合,不像是你曾经彻底地改变过容貌。”
七叔听了,更不断抚脸:“当时,虽然容貌大变,但是骨头不断生长,长着长着,又长到了原来的样子,容貌也恢复了八成。”
七叔所说的情形,我闻所未闻,听了已令人骇然,七叔又道:“由此可知,一个人不但命运,早已注定,就连他的外形如何,已早由遗传密码所决定的。”
白素道:“黄蝉提供的资料说,盗走三件喇嘛教法物的人,计算机根据X光片组成的容貌,就和卫斯理一样,七叔和他,现在看来,也有五六分相似。”
七叔感叹:“我本来已不想再问世事,但当年既然曾答应了那老喇嘛,总要忠人于事,真想不到,反倒误了喇嘛教的大事!”
我不以为然:“这种大事,自然也是早有定数安排,不是任何力量所能改变的。”
七叔苦笑:“其实,我也有一份私心——当年,不是为了要沉那三件法物入河,我也不会在滴水成冰的寒夜,在甲板上留连,自然也不会碰见那女子,一切都由那三件法物而起,于是我想——”
他说到这里,没有再说下去,自然是他的想法十分不切实际之故。
他想的是,那女子的出现,由三件法物而起,他再把三件法物弄到手,是不是会由此而再遇那女子呢?这种想法,自然是在绝望之余的妄想,几近幼稚,所以他就没有再说下去。
我忽然想起一些事,就问他:“藏那三件法物的库房,属于极度秘密,何以你能如入无人之境?”
七叔伸了一个懒腰:“这就和我的权位有关了,铁蛋不认识我,我却认识他,给他不少照顾,他后来视我为至交,他曾是那群女孩子的领导,那些女孩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