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。”
白素说得十分认真,我听了之后,也觉得心情十分沉重,所以,只是用点头来表示同意,白素向我靠了一靠;“明天我就动身。”
白素说明天动身,可是到了晚上,事情就有了意外的发展,将近午夜时分,门铃响了之后不久,就是老蔡的欢呼声,和白老大“呵呵”的笑声。白素自书房中直扑了出去,行动不比良辰美景慢。
我也忙跟了出去,白老大精神奕奕,正大踏步走了进来,白素自楼梯扑下去,白老大向我挥手:“收到我叫人带来的东西没有?”
白老大问着,神情中大有挑战之意。
我立时道:“收到了,十分有趣.难道是老爷子婴儿时期的用品不成?”
在白老大问我之前,我连想也没有想到过这套婴儿衣服和白老大有关,这时他问,找答,纯粹是一时之间想到的,只是说来玩玩而已。
白老大听得我这样回答,却怔了一怔,才道:“当然不是我的,是哈山小把戏的用品。”
他这句话一出,我和白素都惊讶不已,白素忙道:“哈山先生呢?”
白老大道:“他留在上海,还在继续找!”
白素道:“找什么?”
白老大两道银白色的浓眉皱在一起,神情十分古怪。这一点,他们父女两人,颇有相似之处,一有疑难问题在心里,就会有那样的神情。
这时,我已下了楼,白老大作了一个手势,示意我坐下来,我先去斟了两杯酒,才和他面对面坐了下来,白素靠着他坐。
白老大喝了一口酒:“哈山和我差不多年纪,快九十岁了,他却像发疯一样,要找他的父母。”
我不禁叹了一声,真是怪事愈来愈多,乱七八糟,不知从哪里说起才好。白素比我镇定:“哈山先生是个孤儿?在孤儿院中长大的人,总是想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谁,哈山先生也不能例外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