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扁了肩嘴,我趁机亲了她一下,她握住了我的手,没有再说什么。
第二天早班机,我上了机,好像感到在我一到机场之后,一直有人跟踪我,可是以我反跟踪的能力,竟然未能找出跟踪者来,到飞机起飞,这种感觉仍然未能消除,而舱中搭客连我只有八个人,那七个人都被我一再过滤,不可能是跟踪者,而机上的职员,又没有理由是。所以我只好当作自己感觉过敏。飞行时间不长,槟城的机场很大,下了机,就有一个身形高大.肤色黝黑,蓄着上髭的青年警官,来到我身前,和我热烈握手:“卫先生,久仰大名,能见到你,实在太好了,我叫曾原。”
我也不和他多客套,只是道:“我想知道你们找我的原因。”
曾原警官苦笑:“死者在被发现时,奇迹似的,竟然没有死,说了一句话:去找卫斯理,他知道谁是凶手,叫他替我报仇。”
我陡地一怔,心中暗暗叫苦。我只知道古九非的死,定然和重大的特务活动有关,可是连利用他的特务,来自何方势力都不清楚,怎能知凶手是谁?这个人,像是生活在古代,就算我知道了凶手是谁,我也不能“替他报仇”,难道要我把凶手杀掉?
我想了一想,一面仍然和曾原并肩走着:“不很可能吧,发现古九非的是什么人?”
曾原道:“有人打电话通知警方,说那地方出了事,恰好我和一小组警员正在附近,首先赶到的是我,听到他那样说的,也是我,恰好我知道卫先生的大名,所以,我立即在他耳际说:知道了,一定会通知卫斯理,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句话。”
我叹了一声:“你可以点头,表示你会那样做。”
曾原警官望向我,欲语又止,这时,我们已来到一架警车前,他替我拉开了车门,我一面跨进车,一面道:“应该什么都对我直说。”
他忙道:“不是想隐瞒,而是事实十分残酷,真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