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痛心的事情,但是,我在到来之前,还抓了两卷羊皮,硬塞在裤袋中,这两卷羊皮,却留了下来。”
各人一听得卓力克这样讲,都现出了一丝丝的兴奋,连一直坐在阴暗角落中的阿尼密,也直了直身子,发出了“啊”地一声。
由于他是一个不喜欢讲话的人,所以他只是发出了“啊”地一声,并没有对他刚才的那几句话,向卓力克表示歉意。
卓力克又道:“你们以为我躲了起来是于什么?是躲避战争?不是,我每天几乎工作二十小时以上,我在努力想读通那两卷羊皮上的古埃及象形文字。”
大客厅中又静了下来,一阵宗牵的声响,卓力克取出了两卷羊皮来,放在一张几上,摊开,两头都用镇纸压起来,使羊皮全部显露。
那两卷羊皮摊开之后,一卷面积极大,约有两平方尺,另一卷是狭长的,只有一平方尺。面积大的那一卷,上面的文字,是用鲜红色的颜料写上去的,虽然光线很暗,但是那种鲜红,一看之下,还像是能直红到人心中去。
范先生欠了欠身,着亮了那盏灯,又调整了一下灯光照射的角度,使灯光能够直射在那卷摊开了的羊皮之上。除了卓力克之外的五个会员,就算对古埃及的象形文字,多少有点认识,但是其程度也绝及不上卓力克,更何况卓力克又对之研究了近两年之久。
所以,他们都一起望着卓力克,史保指着那张有鲜红的字的那一张羊皮,道:“这就是鲁巴手中的那一张,你曾说过,这是他的自述?”
卓力克道:“可以这样说,当时,其中有一大段,我看不懂,经过了两年来的苦心揣摸研究之后,我还是不能完全懂,但已明白他的意思了。”
范先生“嗯”地一声,说道:“你所懂的那一段,是关于什么遗传,他究竟说了些什么?”
卓力克先生的手,在那卷羊皮的鲜红色的字上,轻轻是抚过,他的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