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现出了一丝微笑。
那种微笑,是十分阴险和可怕的,和她迷人的身材,美丽的面庞,都不十分相配。
她扭着水蛇也似的细腰,来到了电话机旁,拨动了号码,那在的电话机铃声,响了七下,她放下听简,再拨同样的号码,这一次,那面铃声一响,便有人拿起了话筒,那女人的声音,仍是十分低沉,但却已不像刚才那样性感了。
“夏威夷报告。”她说。
“三潘市在聒听。”那面是一个粗壮的男人声音。
“他走了。”那女人只说了三个字,便放下了听筒,她以十分快的速度,穿好了衣服,拿起了手袋,披上大衣,开门走了出去。
她还没有关上门,便又转过了身来。
当那女人打电话的时佞,躲在阳台上的黑影,又已贴在窗上,向内张望,那女人一转过身来,黑影又向旁跃了开去。
那女人来到了床头柜之旁,拉开了抽屉,抽屉中果然有几叠钞票在,她取了其中的两叠,放人了手袋之中,向着那张刚才她躺过的床,飞了一个吻,道:“再见了,高先生!”
她得意地笑了起来,出了房门,“砰”地将门关上。
不一会,她已出现在马路上,一辆汽车驶过,她跨上了车子。
卧室中的灯还没有熄,那躲在阳台上的黑影,这时开始活动了。
他取出了一柄小刀,在玻璃上划了几下,伸指一耶,“拍”地一声,哺哟蹈窗上便出现了一个可供手伸进去的小洞。
然后。他伸进手去,轻而易举,便将门开了开来,闪身而人。
房间中迷浸着名贵的香水气味,和暖洋洋的温和,比起在阳台上冒着刺骨的寒风,自然要舒服得多了。
所以,当他进人房间之后,便伸了一个懒腰,舒了一口气。
房间中的灯光,仍然未曾熄灭,但是却没有法子看清那个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