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来的是什么人。
因为,他身上穿着一件类似工装的特制衣服,那件衣股,将他的全身包住,连头部也在那种麻质的衣料之内,只有一双眼睛,露在外面。
所能见到的,只是他的一双眼晴之中,闪烁着精明,果敢,智慧的眼光而已。
只见他仲了一个懒腰之后,又拉开窗帘,向外望了一眼。
街道上十分寂静,阳台上也不再有人。
他迳自来到床头柜旁,他的目的,显然不在乎钱,因为床头柜的抽屉中,还有钞栗,但是他却连看也不看,他的眼睛,停在电话机的电线上。
突然,他取起了连接听简和电话机的那根电线,仔细地检查着。
约莫过了一分钟,便给他发现,有一条十分细的银线,驳在电话线上,他的眼光中,现出了喜悦的神情,沿着这根银线,到了床头柜附近的墙上。
墙上是贴着墙纸的,看来毫无破绽,但是那人仲指在墙上叩了叩,便立即发现有一处所发出来的声音,十分空洞。那人用掌,用力在墙上一击,只听得“拍”地一声,一扇尺许见方的暗门,被他打了开来,一架录音机,正装在那暗门之内!
那人站起身来,提起了电话听筒,录音盘便转动起来,他一放下听筒,录音机便停止了动作。
那具录音机,显然是联结电话,可以录到电话中交谈的一切!
那人放下了听筒,又蹲下身子来,按动了录音机上的掣,只听得刚才几下拨动电话的声音,接着,是电话铃响了七次的声音,接着,便是“拍”地一声,收线的声音,然后,又是拨动号码的声音。
再下来,便是那女子的声音!
“夏戚夷报告。”
“三藩市在聆听。”
“他走了。”
“卡”地一声。双方都收了线。
那人将录音带倒过来。又听了一遍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