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中,这三瓶酒,自然是那时的剩余物资了。
我提醒温宝裕:“别太过分,这里,现在是铁医生的办公室。”
温宝裕却自有他的一套,不理会我的提醒:“怕什么,原医生肯把自己的办公室给他用,可知他必然也是同道中人。”
胡说吐了吐舌头:“说得好可怕,倒像是梁山泊好汉聚义一样。”
黄堂的神情很不耐烦,各人之中,竟是他先伸手抓过了一瓶酒来,向口中倒了一大口,把警务人员在工作时间不准喝酒的守则,-在脑后。他道:“先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,你们会有兴趣听。”
各人望向他,他又喝了一口酒:“先是警方接到了四个报告,说是在风雨之中,有一辆客货车在九号公路上行驶,速度极高——”
他才说到这里,我就忍不住道:“现在和警方合作的好市民越来越多了,这也值得向警方报告?”
黄堂冷冷地望了我一眼,不急不徐地道:“三次报告,内容都一样,这辆在风雨中疾驶的客货车,没有司机。”
一下子,各人本来有动作的,也都凝止。
客货车没有司机!
这客货车,自然应该就是接走了唐娜和伊凡的那架,当时,温胡二人都没有看到驾车的是什么人,如果一直就没有司机的话,那么,他们当然看不见。
黄堂吸了一口气,只是向我瞪了一眼,没有进一步责怪我刚才太早发出的讽刺。
本来,就算接到了这样的报告,事情一时之间,也传不到黄堂这里,可是凑巧那天大风雨,黄堂留在警局,没有离开,当值日警官接连收到三宗报告,说看到“无人驾驶的客货车在九号公路疾驶”,正在不知如何是好,看到黄堂走过,立时把报告交给了他。
黄堂的第一个反应是:“岂有此理。”
正在这时候,第四个报告又来了,黄堂亲自接听,听到了一个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