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已经拿起电话来和航空公司联络。
陶启泉在这时候怪叫了起来:“不行,卫斯理,这里的事情没有完,你不能走!
这人居然倚熟卖熟到了这种程度,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:“这里有我的什么事情?”
陶启泉更大声:“和我一起,去找大亨和朱槿,问他们为什么有事情不对水荭说,等到出了事,却怪水荭!”
我刚想说这不关我的事,只听得门外响起了大亨洪亮的声音:“不用找,我们自己送上门来了!
我实在忍不住,大叫一声,“我的天!”
他们一拨又一拨地为了和我完全不相关的事情找上门来,实在莫名其妙,连赶都赶不走,而我自己又有重要的事情办,确实没有空去应酬他们,所以非叫老天不可。
陶启泉一听到门外大亨的声音,就霍然起立,看样子像是准备和大亨单挑,像他那样的大人物,为了维护身边的女人,行为竟然和小流氓一样,由此可知他对水荭的着迷程度。
我大踏步走过去,打开门,就道:“有什么事情你们慢慢说,我恕不奉陪。”
我在背后向白素做了一个手势,告诉她我准备就此离去,然后再和她联络。
却不料当我向外跨出去的时候,大亨粗壮的身体,一下子就拦在我前面,阻止了我的去路。
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正待发话,大亨倒先开了口,大声道:“卫斯理,这次你非把事情听了不可!”
我怒极反笑:“事情若是和我有关,我就听,若是和我无关,你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!”
这话已经说得不客气到了极点,对方脾气不好,立刻就可以大打出手。
大亨却并不生气,反而像是我的话十分滑稽一样,瞪大了眼,道,“我是你的朋友不是?陶启泉是你的朋友不是?水荭和朱槿是你的朋友不是?”
他一连串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