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之后,没有再和朱槿联络过?”
水荭摇头,神情充满了疑惑。
我知道水荭、朱槿她们之间有着生死与共的情谊,而我想说的话却有破坏她们之间情谊的可能,所以我犹豫了一下,没有立刻说出来。
白素在一旁完全了解我的心意,知道我觉得男人不好意思做这种事,所以她不等我开口,就道:“金女士、大亨,有可能连朱槿在内,知道一些事,是你不知道的。我推测,这一些事,和新娘有关。”
白素已经说得十分委婉,可是水荭还是半信半疑:“如果新娘有什么古怪的秘密,朱槿既然找我当伴娘,就一定会告诉我。”
她不说“应该会告诉我”,而说“一定会告诉我”,由此可知她对朱槿的信任。
白素并没有直接回应小红的话,她只是把我和她的分析推理,详细说了一遍。
我们的推理十分缤密,很有说服力,使水荭也不得不相信朱槿确然是有事情瞒着她,可是她还是为朱槿辩护:“或许事情有关新娘的隐私,她当然不方便告诉我。”
在这里,因为一些事情在同一时间发生,所以我在叙述的时候,比较困难,要一件一件来说,而这时候发生的另一件事,却有必要插进来。
就在白素开始说我们推测的结果时,没有多久,楼上书房中就响起了声响,告诉我我的一具只有很少数人知道的电话,有人正要和我通话。
会用这具电话和我通话的人,都很重要,而且不是有重大的事情,他们也不会找我。
所以我立刻上书房去接听电话。
当我听完电话下来,白素恰好说完,水荭也有了反应。
我不理会水荭和陶启泉,向白素道:“我要出门,到哥本哈根去。”
白素扬眉,“勒曼医院那边有事情?”
她一听到哥本哈根,就知道事情和勒曼医院有关,我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