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陈维如陡然之间,激动了起来,双手用力抓住了原振侠胸前的衣服,甚至,还用力摇看他的身子,声音发哑,道:“你怎么不懂?我问你,她是不是她!她是不是她!”
原振侠也不禁有点冒火,这算是什么混蛋问题,只怕把这个问题去问爱因斯坦,也一样会瞠目结舌,不知如何回答才好。
原振侠也提高了声音,道:“我不懂,不懂就是不懂,什么叫她是不是她!”
原振侠一面说,一面用力挣脱了陈维如的手,陈维如忽然又沮丧了起来,喘著气。原振侠叹了一声,道:“你镇定一下。”
陈维如深深吸了一口气,看来神态镇定了不少,指著上面,他自己家的阳台,道:“你见到玉音了?”
原振侠道:“是的,你为什么不回去?”
陈维如道:“别打岔!”他停了片刻,又问道:“她是不是她?”
这一次,原振侠总算有点明白陈维如是在问什么了。
“她是不是她”的意思,应该是在问,原振侠看到的徐玉音,是不是徐玉音本人。虽然原振侠已经明白了陈维如的意思,但是“她是不是她”这个问题,仍然是怪诞到了极点的。
原振侠心中在想,应该如何回答才好,这时,他又陡然想起,陈维如曾向他的诉说,说他的妻子“看起来是那么陌生”,这令得原振侠感到事情一定相当严重。他先不出声,只是伸手按住了陈维如的肩头,陈维如望向他,眼神是一片极度的迷惘和求助。
原振侠一字一顿,缓缓地道:“我想我还不致于认错人,她,当然是她!”
陈维如叹了一声,显然对原振侠的回答,十分不满。他想说什么,但是口唇颤动著,却没有发出声音来,接著,又惘然而痛苦地摇著头,道:“不,她已经不是她了!”
原振侠皱著眉。陈维如的精神状况不正常,有著极大的负坦,这是已经可以肯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