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称和我住的房间号码,告诉了谭中校,谭中校挂上了电话。
我也放下了电话,转过身来,道:“多谢你,上尉,多谢你的帮助麦陆上尉的两道浓眉紧蹙着:“卫先生,高小姐,我们的军队之中竟有那样卑鄙的无聊人,连我也觉得难过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,彩虹望着窗外,她的声音听来很不自然:“没有甚么。”
麦隆上尉道:“一星期之后,我会有半个月的假期,如果你们还未曾离去,我愿意陪你们一齐参观游历我们的国家,也算是----我的一份歉意。”
我忙道:“上尉,你又没有做什么事损害了我们,又何必表示歉意?”
麦隆上尉叹了一声:“可是使得高小姐伤心的人,却和我在同一部队。”
麦隆上尉的话才说出口,彩虹已突然转过身来,她道:“我没有伤心,上尉,那不值我伤心!”
必再写什么信了,我们回去吧,就富从来也没有这件事发生过好了。
“我立时道:“不行,我非得将这小子从基地中揪出来给他吃一难苫头,他别以为那样做,不必负什么责任,法律或者将他不能怎样,但是我的拳头,却不会放过他,你快写!”
彩虹叹了一声,道:“表姐夫,他一直在愚弄看我,而我不知道,现在我知道了,他也不能再愚弄我了,还生甚么事呢?”
我大声道:“不行,你快写信封,一定要将他找出来!”
彩虹显然也不知道我执拗起来,也那样难以被人说服,她望了我一会,按钟咐吩侍者拿着信纸信封进来,她对着空白的信纸发呆。
我道:“不必写信了,写了一个信封,塞一张白纸进去,也就可以了。”
彩虹又呆了半晌,她显然是想到了她以前和伊乐通信的情形,是以心中难过。
以前,她在写信给伊乐的时候,可能不住地在幻想,在她的幻想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