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要查到这个人。”
电话那边是一个相富诚恳的中年人的声音,他道:“我是谭中校,真对不起,我们查遍了所有单位的名册,都没有阁下要找的那个人可是,他一定是在基地之中,伊乐可能是他所化的一个假名。”
“那我就没有办法了。”
谭中校为难地回答:“我又有什么办法,知道谁是假化了伊乐这个名字的人呢?基地中有上千名人员!”
“我却有办法的,你愿意帮助我们么?”
“请你相信我,我们绝对有诚意帮助你的,国防部曾引述警务总监的话,说你是一个特殊的人物,要我们尽一切可能帮助你。”
中校这样说,我倒真放心了,我又疸:“三年来,写信到基地中,写着伊乐的名字,不但信有人收,而且每一封信,都有回信,收信的那人,自然是在食堂的信插中取到来信的,对么?”
谭中校略停了片刻,才道:“我想是的。”
“那就很易办了,我们再寄一封信来,和以前的信一样,那信也必然被插在食堂的公共信插之中,只要你派人监视着食堂,就可以知道,那封信是什么人取走的了。”
谭中校沉吟了一下,道:“你这个办法不错很有用,但是……但是这样的监视,和我们军队的一贯传统,知是不相符合的。”
“中校,”我说着:“在基地中,有一个人格可称是十分卑鄙的人他虽然未犯军纪,也没有触犯法律,但是他却用十分卑鄙的手段伤害了一个少文的心灵,我想,如果有机会给他叛国的话,他一定不会迟疑的,这样的一个人,你总也想将他找出来的!”
我的话说到后来,声音已相当激动。
谭中校也显然给我说服了,他立时道:“好,我亲自去监视谁将会取走这封信,你去投寄这封信好了,请留下你酒店的电话号码,我将会直接和你联络的。”
我将酒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