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如果已死的两个人,是因为这件事而死亡的,那么,我和你-”他讲到这里,停了下来,口唇仍然顿动看,但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你是想说,我们两个,也不能幸免,是不是?”
阮耀的身子,有点发抖,他点了点头。
我将手按在他的肩上:“你不必为这种事担心,教授的死,是心脏病;博士的死,是在火灾中烧死的,我们都可以将之列为意外!”
阮耀卸愁眉苦脸地道:“将来,我们之中,如果有一个遭了不幸,也一样是意外!”
我皱看眉,一个人,如果坚信他不久之后,就会意外死亡的话,那实在是最可怕的事情了,就算意外死亡不降临,他也会变疯!
我在这样的情形下,也实在想不出有甚么话可以劝他的,我只好道:“如果你真的害怕的话,那么,现在停止,还来得及。”
阮耀一听得我那样说,却嚷叫了起来:“这是甚么话,我怎么肯停止,人总要死的!”他频频提及一个“死”字,这宜在吏便我感到不安,我道:“别管他了,乐生博士没有甚么亲人,也没有甚么朋友,他的丧事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