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要挖掘多久,但主持其事的阮耀,和直接参加的工人,也都没有意外。
乐生博士的死,自然和挖掘亭基这件事是无关的,因为他是烧死在那幢建物之内的!
当时,我来回走了几步,叹了一声:“看来,乐生博士是正准备打开暗柜时,突然起了火,被烧死的,人是怎样发生的呢?”
阮耀皱看眉,道:“他一定是一起火我死的,他的手竟没有离开那钢型的虎头。你可知道他为甚么要去而复返,地想到了甚么?”
我苦笑了一下:“他想到的和我想到的一样;在你祖父的日记中,可能同样可以找到这件神秘事件的全部真相!”
阮耀仍是不断地眨看眼,接看,他也叹了一声:“现在,甚么都不会剩下了,全烧完了,烧得比罗洛的遗物更彻底!”
我苦笑看,摇看头:“要是我们能将罗洛的遗物全部彻底烧掉,倒也没有事了!”
阮耀显得很疲倦地用手抹看脸:“卫斯理,这是不能怪我的,我想,任何人看到一幅地图上,有一块地方涂看金色,总不免要问一下的?”
我安慰着他:“没有人怪你,至少,我绝不怪你,因为你这一问,我们可以渐渐地将一件神秘之极的真相,发掘出来。”
阮耀仍然发出十分苦涩的微笑:“你不怪我,可是唐教授、乐生博士,他们难道也不怪我?”
我没有别的话可说,只好压低了声音:“他们已经死了!”
阮耀抬起头来,失神地望看我:“如果不是我忽然问了那一句话,或许他们不会死!”
我也苦涩她笑了起来:“世界上最难预测的,就是人的生死,你如果因之而自疚,那实在太蠢了!”
阮耀没有再说甚么,只是不断地来回踱着步,过了好一会,他才道:“我有一个古怪的想法,这件事,是我们四个人共同发现,而且,一直在共同进行探讨的,所以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