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闷哼了一声:“求己总比求人靠得住多了。但是,最近有许多件事发生┅┅我一听那些事,就知道必定和你们有关——”
我把话说得相当委婉,而且还故意顿上一顿,直视著他。李规范人极聪明,立时就知道我是指甚么事而言的了。(这些事,可说是相当大的大事。)
他丑脸略红了一下,道:“我们一下山之后,我┅┅只不过是名义上的┅┅首领,实际上,对┅┅所有人,没有任何约束力,自然也无法过问他们做了一些甚么。”
我对他的辩解很不满意:“我以为当年七姓共同远离中原,万里间关到海外避难时,应该有一定的誓言的。”
李规范苦笑:“当然有,可是当年的誓言有甚么用?我自己就第一个打破了祖宗的规矩;不再隐居下去,就是我竭力主张的。”
我不禁苦笑了一下:“就算你们┅┅算是一个门派,一派之中,出了为非作歹的败类——”
李规范一扬手,打断了我的话头:“你言重了,『为非作歹』,我们的人还不至于。”
我有点生气,提高了声音:“哦,不至于?那么,照你看来,亚洲某国,为甚么忽然会发生军事政变,政变的过程又曲折离奇如幻想小说?”
李规范“哈哈”大笑了起来:“那算是甚么为非作歹?你忘了我祖宗是干甚么的了?”
我被他闹了个啼笑皆非,自然也无法生他的气,只好道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祖宗是干甚么的,你从来也没有告诉过我,请问,贵祖上是干甚么的?”
李规范眨著眼:“对不起,不能告诉你,因为我们一开始懂事,就曾立过誓:“永不泄密。”
那次谈话,当然不止那些,但有些没有记述出来的价值,也就不提了。
又若干日之后,又能有机会和那一双来去如飞、行动如鬼魅的双生姐妹良辰美景见面——当她们在陈长青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