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地是我们所长,相人却非所长,反正,上天注定李翁令郎之中,必有出人头地者,李翁大可放心。”
李恩丛找到了佳穴,也了却丧父之痛,这一席酒,吃得尽兴而还,两位堪兴师,也各自大醉,由家人扶着,回到了客房之中。
扶着杨子兵回去的一个仆役,正是日间曾经抬着软兜的一个壮汉,那壮汉将杨子兵扶到房中,绞了一把热热的手巾,让杨子兵抹了脸,等到杨子兵酒略醒了一两分时,那壮汉突然向着杨子兵跪了下来。
这一来,倒将杨子兵吓了一跳,忙道:“咦,你这是干什么?快起来。”
那壮汉仍然跪在地上:“杨先生,小人有一事相求,务请先生答应。”
杨子兵带着醉意,笑道:“我除了看风水,什么也不会,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。”
那壮汉道:“杨先生,日间你所说的那幅鲸吞地,东家不要,不可老父新丧,还未落葬,小可世代与人为仆,穷得连唾沫都是苦的,只想发一点财,求杨先生指点小人一二!”
这时候,杨子兵的酒像是醒了许多,他剔亮了灯,把灯移近跪在地上的那壮汉,仔细向他端详了半天,才长叹一声:“这真是天命人,你起来,起来!”
他一面说,一面扶那壮汉站了起来:“那鲸吞地,朝葬夕发,但是落葬之际,不可有棺木,却要赤葬,免阻财源,你连夜包着尸体,掘坑将死人葬下,不可声张,也不可说是我教你的!”
那壮汉一听,喜不自胜,又爬在地上,叩了三个头,转身要走。
他走到门口,又被杨子兵叫住:“你刚才有事求我,我也有事求你!”
那壮汉搔头道:“杨先生,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?”
杨先生道:“不是要你帮,你要记得今晚之事,异日你大富之后,莫忘善待我杨家子孙!”
那壮汉傻愣愣地笑道:“我会大富?我只想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