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之重,天下无双,上天也有鉴于此,你看,周围的树,曾数遭雷击,但是雷击一次,血气便重一次,我劝你别葬这里了!”
李恩丛忙道:“若能令后代显贵,煞气自然也重在他人头上,与我何干!”
李恩丛一面说,一面看容百宜,像是希望容百宜说几句好话。
容百宜却叹了一声,道:“李翁,若是执意要将先翁葬基在这块血地上,那么,令郎显贵可期,可至位极臣,天下皆知……”
容百宜说到这里,李恩丛已乐得手舞足蹈了起来,可是容百宜却又叹了一声:“只是这块地,煞气实在太重,李翁还要三思!”
李恩丛搔着头:“容翁什么意思?”
容百宜道:“只怕这一带,生灵不免涂炭了!”
李夫人是书香门第出身,她在一旁接上了口:“一将功成万骨枯,那是下的了,除此之外,可还有什么不好的?”
杨子兵和容百宜两人,又在那高坡附近,踱了一遭,连连道:“气数,那真是气数,李翁若执意要将先翁葬在这块地上,还宜多行善事,以消除煞气于无形!”
这时,李恩丛夫妇两人,听得省城来的两名堪兴师,说这里的风水如此之好,一将先人葬下,就可使他们的儿子,可以大贵特贵,早已喜得忘其所以,杨子兵和容百宜后来的那番话,他们也未曾听进去,李恩丛已一叠声吩咐道:“快回家去!”
四顶软兜,抬下山来,到日落时分,就回到了县城之中,当晚,摆宴款待两位堪兴师,李恩丛将他的六个儿子,一齐叫了出来相陪。
李恩丛的大儿子,已经十九岁了,小儿子却还在襁褓之中,席间,李恩丛问道:“两位看看,先父葬在那块血地之后,大显大贵,落在哪一犬子身上?”
容百宜和杨子兵,仔细地端详了李恩丛的六个儿子,但是他们却并没有说什么,李恩丛一再催促,他们才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