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这是资本主义的讨厌处。像他们,就根本不必负责,亏损再多,也是公家的,自己的收入,是自己的,不但官照做,而且还能升官,赔死了也可以拍拍屁股,在一旁乐呵呵!”
陶启泉在说到他自己的部分时,双拳紧握,最后下了一句结论:“和官商,没有公平竞争这回事,一定要走小路,敲后门!”
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所以,你先要找到那个可以替你联络搭线的人,才能和可以拍板下决定的人,谈判条件。”
陶启泉吁了一口气:“你总算懂得了!先有了妥善的台底交易,然后,再把交易放到台面上来。”
我诧异:“所有的交易,全是这样子的?”
陶启泉没有回答,只是闷哼了一声,我大是愤然:“这世上还有公道没有?”
陶启泉道:“如果你问我,我的回答是:谁最能找到门路,谁就能获得最大的利益,算起来,还是很公道的。”
我也不由处叹了一声:“你说的这种情形,令我想起晚清的一部小说《官场现形记》。”
陶启泉笑了起来,起先是嘿嘿冷笑,随即变成了哈哈大笑:“清末的官场之贪,和如今比起来,那是小巫见大巫了,时代毕竟在进步中,如今的富商,哼,那种贪婪,直追……直追……”
他连说了两个“直追”,才又摇了摇头:“史无前例,无可比拟。”
我道:“在《官场现形记》里,有一段,说一个商人人要讨好太后,花了二十万两银子置了礼物,可是没有送礼的门路,结果,另外又花了三十万两,才算是找到了门路,把礼物送进了官中!”
陶启泉感慨:“我就是要找这个门路。”
我道:“《官场现形记》之中,门路是太后面前,得势的太监──手段方法再变,原则是不变的,这个人,一定是总指挥身边最亲信的人!”
陶启泉“嘿”地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