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谁不知道这一点,问题是,现在,谁才是总指挥?”
我呆了一呆,也感到惊讶:“自从那场大乱之后,近十几年来,这个问题不是很明朗化了吗?”
陶启泉摇头:“你那知道官场上的黑暗。以前,有一份报纸,报上全是好消息,给老先生看的情形,如今更甚,总指挥说什么,在他的人自然‘好好好’,可是一转身,谁有权,谁做谁的,总指挥的命令,只怕连他的几个子女都未必听,遑论别人了,把他高高顶在头上,可以掩遮各集团这间的争斗,这就是他的存在价值,何况,权力这种无形的力量,下面不听命,上面也就没有了办法!”
我知道这其中的情形,复杂无比,我也根本没有兴趣去深入研究,我道:“有一个人,你可以再去找一找他!”
陶启泉立刻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人了,他道:“大亨?”
我点头,陶启泉却摇头。
上次,陶启泉想和大亨合作去发掘成吉思汗墓,结果不欢而散。但一次不成,不代表第二次也不成。
我把这一点提出来,陶启泉道:“大亨自己,也泥菩萨过河,他有一个大的计划,已开始进行了,忽然叫停,竟连该向哪一方面去申诉,也找不到门路!”
我听了之后,呆了半晌,才道:“我们都读过历史──在历史上,凡是有这种情形出现,就是一种特殊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