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你和阿瑛出谷后,我有点不放心,便叫老二跟着你们,所以,你们在外面的一举一动,我全都了如指掌。”
王浩然虽然在谷中六位元老中,年纪最轻,可是由于他在王家排行第二,所以元老们都叫他为老二。当然,我是他的侄子,还是得叫他二叔。
我虽然对大师父为人十分了解,他从不相信别人,可是知道他对我还是不放心,派了二叔跟踪我们,心下还是有点苦涩:“大师父,你对我还是不放心。”
大师父没有回答我,闷哼一声:“果然,你们便出了事,所以老二便立刻通知我赶来:“我垂手而立,就像一个等待判决的死囚,不敢正面望着大师父。谁知大师父竟然一点没有责怪的意思,还轻轻拍着我的手:“天兵,我不怪你,你没有做错,错的是阿瑛。”
我听见大师父说这句话,隐约明白他的意思,心下一惊:“大师父,一切都是我的错,不关阿瑛的事,求求你饶恕她吧!”
大师父语音冰冷:“家法面前,人人平等,没有人情可说。”
我心下一凉,急得几乎哭了出来:“大师父,阿瑛她……始终是你的亲女儿啊!”
大师父沉声道:“阿瑛无情无义,抛弃了你,跟了那小子,你还替她求情?”
我不敢答话,只是叩头如捣蒜,撞得额角几乎连骨头也露了出来,鲜血不停飞溅出来,染湿了整块地面:“大师父,求求你,求求你!”
大师父摆一摆手,身旁的王浩然立刻会意,走到我的身后,双手倏地伸出,分抓我左右肩井穴。
我绝对想不到二叔会突然出手,而且这个月来不停被酒精麻醉着我的神经,反应亦大不如前灵敏,便是要躲也躲不开,肩井穴一旦受制,立刻全身酸麻无力,动也动不了,再也叩不下头来。
大师父阴阴一笑:“天兵,你答应我做一件事,我便应承你,放过阿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