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一个人,正在静静观看着我们的比斗。
这个人,就是大师父!
只见大师父穿着一身道装,面含寒霜,目光凌厉地盯着我。
这几年来,大师父潜心炼丹服药,想是希望治疗他一直沉疴末愈的病,近来更喜作道装打扮,所以见到他这样装扮,我也不觉得奇怪。
我呆了一某,实在想不出大师父怎会找到这个小镇里的一间破烂小屋,可是,此刻情况已不容我细想,我只有立刻爬起身来,恭恭敬敬地跪着道:“大师父。”
大师父“哼”了一声,过了好一会才再道:“叫得倒好听,你心目中还有我这个大师父吗?”
我心内有愧,不敢回答,只是连连叩头。
大师父也不答话,只是重重地咳嗽了两声,王浩然连忙替他揉背脊,好一会,大师父才咯出一口浓痰,然后王浩然再拿了一张竹椅出来,大师父缓缓坐下。
这时,我的额头已经叩得不停流血,大师父才徐徐地道:“停吧,不要再叩了。”
我这才停止叩头,可是仍低下头来,不敢正面望着大师父。
大师父冷冷地道:“阿瑛呢?”
我期期艾艾:“阿瑛……她……不在……”
大师父居然点头,“唔”了一声:“很好,祝家三兄弟呢?”
我低下头,颤声道:“弟子不力,捉拿不到祝家三兄弟,愿受大师父家法处置。”
大师父的回答更令人意想不到:“这件事怪不得你,你先起来吧。”
我站起身来,满脸疑惑,不知大师父究竟打着甚么主意,只得惶恐地解释:“大师父,一个月前,我和阿瑛碰上了祝家的后人……”
大师父截住我的说话:“不用说下去了,一切我都已经知道。”
我心下骇然:“师父,你……怎么知道的?”
大师父停了片刻,才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