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此豪杰,我等自当敬之,依我之见,可命费公再去见他,以利害说之,再秉说我等之敬,或可成事!”
王双虽然鲁莽,但却非是刚愎之人,被郭淮一喝,那滔滔火气立即熄去大半,张颌闻言,亦觉有理,颔首而道:“如此还请费公再走一趟,秉之我等敬意,就说彼若愿降,我定当竭力在晋王面前引荐!”
张颌拱手一拜,甚是有礼,费祎精神一振,遂受命而出,次日晌午,费祎又到城下,请向宠相见。
向宠出到战楼上,费祎勒马,高声叫道:“巨达贤弟,请听兄忠言,蜀国气数已尽,你据守一孤城,怎拒我北晋雄军?今不早降,后悔无及!”
“今张颌上将军赏识贤弟忠义,极为敬重,愿为贤弟竭力引荐,贤弟若降北晋,必当受之重用,他日荣华富贵,享之不尽!”
“而川中百姓,屡遭战祸,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蜀无力相保,唯有北晋可使川中安稳、繁荣,贤弟若执意为之,岂不知天命、不辨清浊乎?愿贤弟思之!”
向宠闻言大怒,拈弓搭箭,指费祎厉声喝叱道:“我前言已定,你不必多说,可速退去,我尚可饶你一命,不发箭射你!”
费祎见状,又惊又惧,长叹一声,心灰意冷,勒马便走,向宠见费祎离去,面色冷酷。
就在这时,忽有飞马来报,言魏军先锋大将许褚即将来援,向宠心中大喜,脑念电转,顿起一计,急声喝道:“费兄莫走,弟有言告之!”
费祎本是回赶,忽听向宠喝喊,面色一变,急转马赶到城下,满脸喜色问道:“贤弟莫非回心转意,愿降我北晋耶?”
向宠听言,心中冷笑,却故作苦色而道:“费兄一片苦心,弟岂会不知,恕弟愚钝,刚才深思兄一席语,方知其中大义!”
“不过此中事关重大,还请费兄教张颌将军明日到城下相见,倘若正如费兄所言,张颌敬重于弟,所谓士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