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祎领命,星夜赶路。骤马径到城下,高声叫道:“向巨达,故人费祎来见,有要事说与,还请通报!”
城上兵士闻言,速速报知向宠,向宠听是费祎,心中一喜,他虽闻费祎已投北晋,但他却知费祎素来多智。或是其中大有因由。
于是向宠令开门放入,与费祎登城相见,向宠叫退左右。与费祎低声而道:“费公到此,可有破敌之策相赠耶?”
费祎闻言脸色一变,速与向宠肃然言道:“巨达勿要误会,某在北晋帐下受上宾之礼,今受北晋上将军张颌之命来见巨达,有言相告!”
向宠一听,勃然变色,一颗心如坠谷底,厉声吼道:“北晋群贼犯我国境。费公本事于蜀,竟已投敌。你我昔时为昆仲,今时便是仇敌。你不必多言,看在旧日情义,某且饶你一命,你速速出城,此后,老死不相往来!”
费祎听言面色大变,又欲开言,向宠却已出战楼,四周蜀兵各个面色凶恶驱赶,将费祎赶出城外。
费祎狼狈而出,回头视之,见向宠倚定护心木栏杆,费祎心有不甘,勒马以鞭指喝道:“巨达贤弟,何太情薄耶?”
向宠面色冷酷,厉声喝道:“我蜀国法度,兄亦知之,我深受国恩,但有死而已,不似兄贪图富贵,叛国投敌,实乃令人不耻,兄不必多言说词,早回见那晋贼,教其快来攻城,我自当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!”
费祎闻言,满脸耻辱,狼狈而走,当夜,费祎回到寨内,速速回告张颌道:“那向巨达未等某开言,便先阻却,还出言羞辱,某不才,甘愿受罚!”
费祎此言一落,王双猛瞪虎目,厉声喝道:“那向宠匹夫岂敢这般无礼,我等好心说降,他却自来讨死,张将军不必多虑,我这就率兵再去攻打,若不攻破巫城,将向宠所擒,宁死不归!”
王双声若雷轰,郭淮闻言,眼色凌厉,喝叱而道:“子全休得放肆,向宠忠义为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