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爷,小的别无他意,仅是把你老人家的话稍微修饰-下……”
哼了哼,钱来发道:
“混帐,我说出口的话,还要你来修饰,你他娘以为你是什么人?”
焦二顺苦着脸道:
“要打要骂,但凭你老人家,我焦二顺若有-句怨言,就不算人生父母养的,可是来发爷,眼前这不成问题,问题在于你老人家该如何准备应变才是啊!”
钱来发悻悻的道:
“还他娘有脸给我扯哩,纰漏全是你捅出来的,现在可好,烂摊子又由我来收,眼瞅着人家就找上门啦!”
焦二顺哈着腰,细声细气的道:
“都是我不好,替你老人家增添了这么些麻烦,不过,麻烦既已发生,你老人家就必须面对现实,早做防范,来发爷,你老是我们的半爿天,可不能有-了半点的失闪哪……”
“呸”了一声,钱来发啼笑皆非的道:
“娘的,那焦二顺,你就只是一张嘴巧!”
焦二顺双手互握,十分忧心的道:
“来发爷,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,我就一直心里犯愁,反复寻思,这却怎生是好?想那‘红河套’柴家府一窝子人,个个凶神恶煞,手段毒辣,只要找上门来,后果便不堪没想……来发爷,你老总要先将主意拿定,也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!”
摸着下巴,钱来发淡淡的道:
“你倒是说说看,柴家人设若找上门来,后果会是怎么个不堪设想法?”
焦二顺呐呐的道:
“至少,呃,来发爷,你老这爿宝店,怕就不是修修补补恢复得起来了,你老人家大概不会忘记,我们是如何对付柴家府的……”
钱来发叹了一口气:
“楚姑娘当时也未免太过火了,把柴家府烧了个满堂红,人家若要如法泡制,亦实在不算意外,最麻烦的是,这种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