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囊,连囊嘴都不擦,已自凑上香唇,文文静静的喝起水来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着,不但焦氏兄弟看得口瞪口呆,钱来发本人亦不免大感意外,他搓着手,颇为尴尬的道:
“楚姑娘,实在委屈你,呃,真不好意思……”
喝过水,楚雪凤把水囊交还焦从旺,边神色自若的道:
“你喝水,我也喝水,这有什么委屈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钱来发活到这一把年纪,还是头一遭觉得老脸发烫,他急忙打着哈哈道:
“不,我是说,原该你先喝才对,我拔了头筹,未免有僭了……”
哈哈一笑,楚雪凤道:
“真是三句不离本行,喝一口水,谁先谁后有何分别?这也能叫拔头筹吗?钱大佬,你实在用不着这么客气!”
焦二顺似是看出一点名堂,挤眉弄眼的兜着言语道:
“是楚姑娘洒脱大方、不拘小节,正同来发爷的个性相符,人与人之间要处得来、处得好,也是一桩缘份哩……”
钱来发摸着下巴,阴阴的道:
“那焦二顺,你可别搂着竿子往上爬,扯些叫人发窘的闲淡!”
焦二顺哈下腰道:
“没什么执意的影射,来发爷,我是随想随说,你切莫着恼一-”
抬头看了看天色,钱来发好像-下子已把这个话题抛开到了脑后:
“焦从旺,我还忘了问你,动手打劫的那四个柴家府‘长客’功夫深浅如何?”
焦从旺苦兮兮的笑着道:
“论他们的功夫,得看从哪一方面,由那-个人衡量,以我本身的体验来说,这四个长客的本事相当高强,我们这边,当时除了我之外,尚有六名镖师,以七对四,也不过周旋了半炷香左右的辰光,七个人就倒了三双半,其中有两个还伤得轻,但他们吃我哥儿几个的烂饭容易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