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差别的是,这些长客,在柴家府身份颇受尊重,尚不同于寻常的腿子之流,他们确有几分客人的味道,柴家家人仆役,都以爷字辈份相称哩!”
钱来发咕哝着道:
“不管怎样,左右是些听差候遣的狗才!”
楚雪凤好奇的问:
“像这种长客,柴家府-共养了有多少个呀?”
焦从旺道:
“听说大概有十来个……”
楚雪凤笑道:
“也不少了,对柴家府而言,养活这一批人,可也是不小的开销。”
钱来发插嘴道:
“不见得,又有不是白吃白喝,遇上生意,免不了打头阵,扮先锋,捞上一票,主客俱肥,羊毛出在羊身上,柴家有什么开销?”
楚雪凤道:
“至少主意出得妙,我说钱来发,你怎么从来不敲这-类算盘?”
抹了把脸,钱来发耸着肩道:
“天下有许多堂堂皇皇又正正规规的赚钱法子,我为什么非要去趟这等无天无日、失行失德的浑水,说起来,同在江湖,也有上下高低之分呐!”
焦二顺紧跟着赞了一声:
“我们来发爷自来就是这种大义凛然,刚正不阿的性子!”
钱来发笑道:
“娘的,那焦二顺,就算你如今有求于我,马屁也不必拍得过于明显,你不嫌肉麻,我还觉得脸红心跳,难以承受呢!”
焦二顺面不改色的道:
“来发爷,这可不是故意奉承你佬,我乃是实话实说,言自由衷……”
焦从旺早打-边双手敬上水囊来,钱来发就着囊口深深啜饮-口,这才想起楚雪凤尚未喝过,他连忙吩咐焦从旺道:
“还不另取一只水囊去给楚姑娘解渴?”
不等焦从旺答应,楚雪凤已走过来接下钱来发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