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这亦为‘群鹤门’投鼠忌器的因由之一,他们深恐径行动手,不论成事与否,对丁贵都是贻患无穷,再明白的说,那牢头早也防着群鹤门玩这一招了。”轻抚着下巴,骆孤帆道:“这样说来,那牢头还不知道已经惹祸上身?”公孙玉峰忙道:“自是不知——”
骆孤帆接着道:“如此,则‘群鹤门’必然佯许了他的条件,以换取时间来缓冲?”一伸大拇指,公孙玉峰胁肩谄笑:“老大高明,正是这么回事。”骆孤帆不吃这一套,只沉沉的道:“那么,我们还有多少余暇动手?”公孙玉峰低声道:“三天之内必须结果那厮,要不然,就是我们失信了。”骆孤帆正色道:“丁贵逃狱的事,不在我们的范围之内吧?”公孙玉峰道:
我们不管这一段,老大。”忽然,一直聆听两人谈话,不曾出声的紫凌烟,神色淡漠的插上嘴道:“五哥,那‘瑞昌县’的牢头,在这一行里可是干了许多年了?”公孙玉峰嘿嘿笑道:“一点不错,听说这老杂碎吃公门饭业已吃了大半辈子,典型的牢房臭虫、黑狱蝎子,要不,他哪来这么些发横财的邪门儿?”紫凌烟似不经意的问:“这牢头,也该有个名姓吧?”公孙玉峰领首道:“这还用说,凡是个人,能没有名姓的?老家伙姓常,叫常遇安,不过,捅出了这桩批漏之后,就怕他安不得暖!”紫凌烟的形色好像有点不自然,但仅是一瞬间事,随即又恢复了常态,但这瞬息前后,她的阵瞳深处,便已留下一抹郁结的的阴翳了。
骆孤帆的浓眉微扬,目光掠过公孙玉峰脸上:“三天的日子,相当仓促,得尽快进行才是;老五,这趟买卖,你看叫哪几个去办比较妥当?”公孙玉蜂似是早就有了腹案,他轻轻松松的道,“我想,还是用平时的老法子就行,小媚踩路掠阵,沙四哥下手
“骆孤帆道:“要小心;老五,这次的对象,虽然表面上看来不是什么棘手的货色,但瞧在大笔酬金的份上,我们也万万疏失不得,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