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小楼外的局面和江山,可不是在这里论的。
骆孤帆的视线投向公孙玉峰脸上,徐缓的开口道:“老五,你这次接的一票买卖,说是‘买家’开价有十万两银子?”公孙玉峰未言先笑,他躬着身道:“可不,而且已经先付了一半定洋,‘金悦通钱庄’的银票,十足兑现。”摇摇头,骆孤帆道:“我不是指它兑现不兑现,干我们这行营生,还怕头家耍花样?我只是在想,杀一个县衙监房的牢头,为什么要出如此高价?”干咳一声,公孙玉峰环视过众家兄弟姐妹,才谨慎的道:“有关这一点,我也弄清楚了,老大,现在是不是可以向伙计们‘叙案’、‘摊底’啦?”骆孤帆道:
“你说吧!”公孙玉峰口齿清晰的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这次托我们办事的。‘头家’是‘群鹤门’的朋友,缘因三个月前,他们门下的‘黄鹤’丁贵劫得了一批官银,案发之后,不慎失风被捕,人就囚在瑞昌县的牢房里,丁贵急着逃狱,就买通了牢头向帮口通风报信,要求接应,在这一传一返的过程当中,那牢头不独知道了丁贵与帮目的联络秘密,更且获悉了二十五万两官银藏匿的所在。于是乎,这牢头贪念顿起,猛古丁就变了脸,非威胁‘群鹤门’给他十万银子做酬劳不可,否则,他不但不帮着姓丁的逃狱,还要向上面告发,这一来‘群鹤门’如何不火?是而找到我们的线人,委托做这票买卖…”骆孤帆沉吟着道:“群鹤门`在道上也算是实力不弱的组合,为什么他们不自己下手?”公孙玉峰道:“我也问过这句话,而他们不便自行下手的原因很简单,打劫夺那批官银子后,着实引发了极大风波,连省衙都大为震动,不但调遣了四府十六县班房的各役铁捕协同办案,连刑部亦派下十余名好手支援,如今正是满城风雨,草木皆捕的关头,‘群鹤门’且早受监视,一行一动都不能稍出岔错,是以才拐了这么个弯……”骆孤帆又道:“那丁贵的人呢?还关在瑞昌县牢房里?”公孙玉峰道:“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