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候着吧……。”少女被截回,老头子被拎着衣领捉了回来,道:“磨刀老兄.你尽管放手去干,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,小弟应付起来绰绰有余。保证滴水不漏。”在场诸人,甚至包括“磨刀叟”在内,简直摸不透这小子是吃几碗米干饭的,只是“磨刀叟”知道的多一点,这小于绝非他所表现的那么二五眼。
如果他不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,刚才的腥风血雨,肉靡骨残的场面,腿肚不抽筋那才是怪事哩!
那么这一老一少的身手又如何呢?如果他们想走,在“磨刀叟”搏杀时那正是最有利的时机。他们为什么不走?难道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,会是传达灭口令的人?这次动上手,“磨刀叟”是先攻其弱点。曾不凡又亮出了戈,这三人中二人是短剑和徒手,戈也不是长兵刃,所以一上手就缠得很紧,贴得很近。
“磨刀叟”力战这三个悍不畏死,阴诈刁滑的老油子,所受的压力自己心里清楚。三尖两刃刀绕身挥绕,像要使他自己变成一个蛹似的,刀焰已够绵密,劲道也够凶猛,但毛华廷的怪手偶尔也会突破这重重劲网。曾不凡的饿沉重无比,三尖两刃刀还要忌惮三分。
这工夫孙掌柜的低声对叶姓青年道:“这位小哥,你手底下如果有两下子嘛,就过去把这局面结束一下,要是没有这份雄心,又何必在这儿涉险?护着这位老先生和姑娘离开,不也是功德一件吗?”姓叶的向那姑娘眨眨眼,道:“掌柜的,我这人很现实,哪一边胜了我站在哪一边?”孙掌柜的道:“小哥,磨刀大侠一旦摆干了那三位,你的处境……”姓叶的似乎正在注视现场,没有听到他的话。此刻阴丽桃等三人在三尖两刃刀的光环雷雾中跃腾翻泻,虽然每一瞬都有杀身之祸,却就是硬贴硬上而不退。
二十一刀用完的当口,毛华廷的额角连皮带向还有一片骨屑被削去一块。血流如注,几乎睁不开眼,但那无所不在的爪子,仍然威胁着三面受敌的“磨刀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