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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曾不凡也在这一刀之下,锁骨及左肩上也各中了一刀。阴丽桃刁滑无比,她技巧地保持着自己的实力。
她以为“二十一叟”的绝活只有二十一刀,用完后必然周而复始,从头另来,那就没有什么威力了。
事实上,毛、曾二人也都这么想着,所以二人虽然又挂了彩,却以为对方已技尽于此。笃定的阴笑,刚刚嗡上嘴角,寒芒疾闪,第二十二刀居然出手。
毛、曾二人魂飞胆裂,毛华廷本是一脸血污,一鹤冲天,三尖两刃刀自他脚底下掠过,不差一寸。曾不凡想以戈去砸刀,在时间上已迟了一步。
阴丽桃此时只能施出“咤女魔音”,这声音如野猫叫春,饿狗护食,又如嫠妇在裳冷枕寒,崎念丛生之下的婉转娇啼。
只要有过男女肌肤之亲经验的人,除非功力深厚,无人能不受其浪声软语的冲激而心身律动悸颤。
当然,一定会有人例外的。
当“磨也空”第二十三刀施出时,曾不凡怎么闪都闪不过,而且在这闪电一瞬之间,忽然闪过可怖的念头。
但一切都太迟了,“磨刀叟”的三尖两刃刀如闪电奔雷,曾不凡的一条腿在刀芒中飞了出去,把桌上杯盘砸得飞起。
而“一鹤冲天”正在下落的毛华廷也看出不妙,半空大吼着道:“淫妇……”妇字甫落,三尖两刃刀已自他的小腹戳入,“砰”然摔下,血花崩射,杀人者也变成血人了。
曾不凡还没有死,他失去一腿,知道不会有任何奇迹出现,他素日和毛华廷交情不错,非常同情他对这淫妇的委屈求全。现在当他发现这女人吃里扒外,忍着奇大的痛苦和绝望,单腿用力,戈前人后射向阴丽桃。
阴丽桃闪了开去,“磨刀叟”手起刀落,曾不凡另一腿也离开了他的身子。这简直是一个屠场,却未见任何人掩面,甚至于皱皱眉头。
曾不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