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瓢云迷惘的道:“燕老弟,你指的是那些人呀!”
燕铁衣道:“就是杀害章正庭,徐飞,掳走阴负咎的同一帮人!”
呆了呆,白飘云道:“你,呃,你知道他们业已来至附近?”
燕铁衣道:“非常可能,白老!”
瞪着那汉子,屠长牧慢慢的道:“魁首,这个人……?”
冷冷一笑,燕铁衣道:“或许我错了,但我不相信我会错——长牧,这个人只怕不是他自称的那种身分,换句话说,我认为他就是对敌者中的一员,是故意设计叫我们落人陷阱中的诱饵!”
倒吸了一口凉气,屠长牧——的道:“会有这种事?”
那汉子惊怖又委屈的叫了起来:“皇天在上啊,便喷人一头脸的血,也不作兴这么个屈死的喷法,你们怎能使把这口黑锅,这等贼名朝我身上背。”
啾着这人,白媚道:“他的模样,倒叫人看不出真假来!”
燕铁衣道:“若是能轻易露出破绽,他也不会来扮演这个角色了,所谓量才而用,我想他一定在这方面具有专长!”
脸色一沉,屠长牧低叱道:“说,你是什么人?”
汉子哭丧着脸,畏缩的道:“我确确实实是个打鱼的,冬天冰寒的时节,便到前面镇上批些杂货到村子裹卖………我叫贾大贵,就住在朝东去一里路的木头集上,不信,你们可以去问……。”
屠长牧骤然出手,那人别说招架,连躲也不会,闷吭一声,业已手抚心口一屁股坐倒下去。
白媚眼睛睁得圆圆的,疑惑的道:“大当家,他好象不懂武功……”
燕铁衣道:“这一手,也该包含在他的专长之内,我承认他装得像极了,如果他不是最初露出了那个破绽,我也会被他瞒过!”
白飘云忙问:“什么破绽!”
微微一笑,燕铁衣道:“等一会我再奉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