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代表完美,甚至比白道的传统更为正确,那就令人不敢苟同了!”
燕铁衣古怪的一笑:“至步,我们的一切作为强得过白道中某一部分的人,祝尚正。”
祝尚正怒道:“你在影射谁?”
燕铁衣狠酷地道:“谁在挂羊头,卖狗肉,我就指谁,如果你是,你也包括在内!”
气得白脸泛赤,祝尚正昂然的叫:“典型的绿林莽夫黑道狂徒,你们这些出身邪路的武林败类,就是没法子脱胎换骨,改质易气,永远都是那样蛮横骄矜,不可理喻!”
燕铁衣尖刻地道:“这样没有什么不好,一碗清水看到底,还能令人辨得出,躲得开,就怕一些表面上岸然道貌,暗里为非作歹的伪君子,那才更是祸害无穷!”
祝尚正咆哮看:“燕铁衣,你生为黑道之雄,一方之霸,竟是这样尖酸刻薄,出言无状,真正叫人替你汗颜惭愧……”
冷笑道,燕铁衣道:“阁下貌似斯文,实则满腹败絮,一腔恶水,状若端重,乃是邪异其中,刁狡黑心,说穿了,无行无德,卑鄙龌龊之至,不值半文大钱!”
深深吸着气,祝尚正用这个动作来压制着自己不致发狂──他调运着呼吸,怨毒之极地道:“你等着吧,燕铁衣,你就会为你的骄狂跋扈而受到惩罚,令你永生难忘的惩罚……”
燕铁衣漠然道:“祝尚正,我见多了似你这类不登大雅之堂的人物,也听多了你口中的妄言,我会等着,并且我也要看,看你在北地能有多大个分量!”
章宵亭高盘叫道:“燕铁衣,辰光不早,我们没有那多功夫与你乾耗,现在你回答我们──接不接受我们的条件?”
燕铁衣阴沉地道:“你是指夜来李凌风所转达的那个条件?”
章宝亭道:“正是!”
突然狂笑一声,燕铁衣粗豪的叫:“我本不愿骂你,但为了你们所提条件的荒谬及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