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师叔,田一英的师弟──‘钓命干子’莫恒;此刻,他激昂地道:“姓燕的骄狂太甚,目中无人至此,不论他是什么身分,可也曾想到替别人留个后步?李大哥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李凌风劝解着道:“事情总会有个了断,莫老弟,到时侯再出这口怨气不迟,目前,还得看正主儿章宝亭章兄的意思才是。”
田一英冷冷地道:“师弟,就看章兄的断处吧!”
怒瞪着窗口中的燕铁衣,但莫恒却好歹退了下来;那面团团如富家翁般白净斯文的朋友已背着手踏前两步,冲着燕铁衣一笑:“我是‘大天星’祝尚正,燕朋友,或者你也有个耳闻。”
燕铁衣道:“久仰了。”
祝尚正心平气和地道:“燕朋友,有关这桩公案,你的打算是怎么个了结法?”
燕铁衣冷沉地道:“很简坚,其一,找出真凶,其二,‘拗子口’的这些人必须对邓长的受屈还出一个公道。”
祝尚正文雅地道:“那么我倒要请教,受嫌最重的邓长你待如何做个公平的处理?章贾亭章大哥及孟季平老弟,耿清,胡长顺、廖刚等人和你的过节你又如何摆平?”
轻拂头巾,燕铁衣强硬地道:“邓长是无辜的,所以他必须受我的保护,以免被这一群别有居心的阴毒之辈再加危害;而我与章宝亭等人的过节,乃是他们咎由自取,他们愿了,在邓长所应讨还的公道之外,我亦不过分追究,反之,随他们有任何打算,我一概接着便是!”
微微摇头,祝尚正道:“燕朋友,这就是你们黑道上处理──的方法?”
燕铁衣冷森地道:“这是我燕铁衣处理──的方法,祝尚正,而我并不认为这方法比你们这些自我标榜‘侠义’的白道之属来得粗鲁不支!”
祝尚正闻言之下,不禁面有愠色:“燕朋友,黑白两道,本不相近,道不同便不相为谋,但你若以为黑道上的作风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