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冷笑一声,道:
“周老头啊,你也太把自己估得高了,要知司徒大山敢于跟你周老头登塔取宝,自也把双方实力稍加估量,我知道你的心,你的那颗黑不哩几的野心,一旦东西到手,铁塔虽高,怎当得你的绝世轻功,塔下有人,他二人一个也拦不住你,所以我才跟你上来了。”
“江岸一阵风”周全道:
“你的话并不使周某吃惊,因为我的行动你们一定会揣摩得出来的,数十年江河翻滚,总归不是白混,但你虽然知道,却也奈我何,眼前周某就得送你上路了。”
暴伸一手,手上托着个酒塞子。
一个木塞子,又有什么异状可言?
但司徒大山却显得十分笃定地冷笑,道:
“周老头,你可要看看我这个酒葫芦木塞子?”
周全的烟袋锅已举在空中,闻言一怔,道:
“一个木塞子又有什么好看的?”
司徒大山一哼,道:
“只你看了之后,必然会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再也不会对司徒大山恁般的嚣张无礼了。”
一把抢过木塞子,周全可看了个仔细。
早听得司徒大山又道:
“木塞,状如小,现在你该仔细看一看那空的一面,摄魂毒粉应该还看得到吧。”
“江岸一阵风”周全看了半天,未见中空有异,不由怒道:
“这里会有什么摄魂毒粉,老小子,你显然在拖延时间,看我怎么敲烂你的脑袋吧!”
司徒大山忙道:
“光线不佳,但闻也可以闻得到那股子味道来的。”
周全不自觉地把木塞放在鼻端闻了几下——
司徒大山突然笑得全身直哆嗦……
木塞怒掷向司徒大山,周全破口骂道:
“好不要脸的老酒鬼,你竟用计来骗周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