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醉渔翁”司徒大山的左臂难举,后腰上的银丝渔网未能及时取出。
当然他心中十分明白,在这方圆不过两丈内,如何能施展银丝渔网,更何况右手尚举着火折子。
火光下,司徒大山那卷曲的须发在抖动不已,猪唇厉烈地似要崩裂一般,沉声道:
“周老头,有件事情你总不会忘记吧?”
“江岸一阵风”周全口角一撇,道:
“自我等离了长江岸,一切筹谋周某早经拟就,现在正是按步就班循序进行,脚步之稳,十分附合心意,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我牵肠挂肚的牢记在心?”
嘿嘿一声冷笑,司徒大山伸袖一抹额头冷汗,道:
“别忘了你曾刚刚喝了我的那口酒。”
周全耸肩一笑,道:
“那也不是第一回,前些时黄河岸边我不也喝了你好几口二锅头吗,怎么的,敢情你是要讨回人情?”
司徒大山破口骂道:
“哪个王八蛋向你讨人情,实对你说吧,一个对时,周老头,你听清楚,只有一个对时,你非死无异!”
周全一声哈哈,道:
“怎么的?打不过想吓啊!你把周某当成小癞子了?”
司徒大山弯腰拾起地上酒葫芦。
周全在火光下看得可仔细。
“嘭”的一声脆响,司徒大山拔掉塞子,只见他毫不珍惜地把葫芦内尚有三斤多的二锅头全倾倒在地上。
刹时间铁塔顶上充满酒气香味。
周全双眉一扬,道: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司徒大山道:
“明知酒内有毒,我还要它作甚?”
周全稍一思忖,冷笑道:
“酒气香味扑鼻,根本毫无疑状,显然是你想在周某面前班门弄斧的故作态。”
司徒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