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莫叹一笑,道:
“包老夫人,再好也还是没抖掉阮某一根毛,没得倒叫各位失望!”
巴高峰骂道:
“真他娘的好人不长命,祸害一千年。”
阮莫叹正要回骂,祈沧浪道:
“你把花氏姐妹怎样了?”
双手一摊,阮莫叹道:
“我又能把她们怎么样?二人携手走他乡,大概是去开创新生活了吧!”
包松老奸巨猾的遥望向远处山坡,半晌,才高声道:
“各位,既然有人要会一会包某夫妻二人,终归是要见上一面,彼此既属至交,还望一起做个见证,如何?”
沙青峰道:
“别说是见证,必要时大伙把力量扭结起来,娘的皮,只要有姓阮的,便有着化不完解不开的纠葛!”
沙青岳已高声吩咐庄丁们,大伙抄家伙准备厮杀!
阮莫叹竖起大拇指对包松道:
“嗬,果然姜是老的辣,娘的皮,三言两语就把人给套牢,等着为你所用,哈,真有你的!”
包松怒骂道:
“如果老夫猜得不错,山坡那面准是早已残废的‘阎王舅’,夏楚松老儿,是吧?”
包松老婆白凤也冷哼道:
“如果有夏楚松,便一定会有丁玲玲,老年那段梁子他们是至死难忘了!”
阮莫叹冷哼道:
“二位,别在这里穷磨菇了,到了那面,自然明白,又何需在此饶舌费话?”
大手一挥,沙青峰撩起他的长衫马褂,吼道:
“走!过去瞧瞧这一对当年道上的恶魔,老子不信他们那等凄惨模样,还会再能翻上天去!”
阮莫叹跟随夏楚松学艺,实在说,他根本不清楚当年所发生的一切,因为他七岁便由“雁山一樵”曹老六托付给夏楚松,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