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他们……他们……乃在胡乱编排……血口……喷人!”
阴落雁叱道:
“放你妈的狗屁!”
毒魄冷硬的道:
“三位,此中既无咎戾,何妨让他说话?”
潘东岳向他老大使了个眼色,故作从容之状:
“当然,我们是真金不怕火炼,看他这诱拐别人婆娘的东西,还能造弄出些什么花巧来!”
喘息了一阵,冯德恩吁吁的道:
“我,我在两年多前……就结识了……春花,我们相好……也有一年……半的光景了,春花,她是个可怜的女人……温顺、姻淑,看似柔弱……却十分坚强……她今年二十五了,从小到大,没过几天好日子……早时……卖唱奉养老父,刚能立身……就被姓阴的强掳了去,姓阴的不把她……她当人看,除了日里夜里不分的糟塌她……更任情打骂、恣意折磨……春花和姓阴的在一起不足……不足半年,她那老父即因此郁愤而死……这样痛苦……的生活,试问……谁过得下去!”
阴落雁越听越火大,立时暴跳如雷:
“胡说八道,满口跑马,老子的女人,自有老子应付的一套,用得着你来轻怜蜜爱、怜香惜玉?你们一个奸夫、一个淫妇,都该打进十八层地狱!”
没有理会阴落雁的叫嚣,冯德恩继续难辛的往下诉说:
“春花和我,在一起……没有多久,姓阴的他们就找上了她……我当然有责任、也有义务出面来替春花承担……他们要春花,我不答应,后来,他们改成要钱,却狮子大开口……索价二十万两银子……”
一旁,南宫羽吹了声口哨:
“乖乖,二十万两银子,可不是狮子大开口?他们把春花当金铸的了!”
潘东岳阴恻恻的道。
“凭我们老大的身份,他把身边的女人让给了你,可不是件有脸面的事,要你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