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东岳忍着气道:
“朋友,你这话就有欠公允了,即使姓冯的先时不知道春花是我们老大的女人,事后我们找上了他,并把其中过节说得清清楚楚,他总该明白了吧?可恶的地方就在这里,任我们怎么软硬兼施,他愣是不肯退让!”
毒魄道:
“我可以问一件事么,潘朋友?”
潘东岳道:
“且请明示。”
毒魄道:
“那春花,与阴老兄有没有正式婚约?或是举行过什么入门的仪式?”
潘东岳迟疑的道:
“这……似乎不必要吧?”
憋了一肚皮火的阴落雁忍不住吼叫起来:
“老子只不过姘一个女人玩玩,又不是娶老婆,纳小妾,难道说还用三媒六证、搬大花轿去抬?但要人上了床,事情不就定了?!”
毒魄点头道:
“原来只是姘居,并无夫妻名分。”
潘东岳忙道:
“用不着什么名分,有夫妻之实就够了,这总不能说春花不是我们老大的女人吧?”
毒魄闲闲的道:
“那么,春花为什么又如此不知好歹,竟在阴老兄‘无微不至’的照顾下逃了出来?”
搓搓手,潘东岳道:
“我说过,这娘们天生浪荡,不安于室,是个道地的贱货!”
毒魄笑了:
“既然不堪至此,阴老兄甩了也罢,又何苦把这贱货弄回去受气?”
潘东岳不禁窒迫的顿了顿,阴落雁却嗔目大骂:
“要不要人是老子的事,你管不着,他妈的,你好像是过堂来了!”
墙角,冯德恩努力提起一口气,挣扎着发话:
“兄……台……这位兄台……你……你不要听他们随口……诬蔑……事实全……全不是这样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