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空,凌驾于一切速律之上,在虚渺中到达任何它欲图到达的地方——光亮炫映,它就已经在这里了,在盛庸的左手与石块之间。
削锐的劲气,激荡回旋于指掌,使得盛庸抬起的左手近似反射般本能的向后急缩,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倏起,那块抛升三寸的石块蓦地斜弹半空,又“砰”的一响碎为粉未!
毒魄卓立原处,手上的“祭魂钩”活似一角弯月,冷焰灿漾,吐露着诡异而不可言的玄妙,他人站在那里,盛庸看来,简直就像法力无边的神祗了。
南宫羽忘情的鼓起掌来,他可是打心底服透了毒魄,虽说相交多年,老兄老弟,但似如此精彩的表演,他亦是头一遭看到!
呆若木鸡的盛庸,在南宫羽的掌声里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,他深吸一口气,圆脸上宛似抹一层青灰,不自觉嗓音都走了调:
“呃……毒老弟,你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毒魄笑笑,道;
“这须要长时期的苦练,然后,加一点天赋、一点诀窍、一点巧思就行。”
盛庸余悸犹存,却面带侥幸之色:
“真是千辛万苦,我老头子不曾一时意气用事,和你血肉相拼,若是拼上了,后果怎堪设想?天爷,世上竟然有这么快的手法……”
毒魄道:
“是前辈承让了。”
盛庸摇头叹喟:
“事情到了这一步,也用不着说些客套了,的确是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净靠老招牌卖字号,越来越不灵光啦,毒老弟,我认输;唉,眼瞅着我们这一辈的好日子已经过去喽……”
不等毒魄答话,那边厢,南宫羽已吃喝起来:
“前辈,别只顾着叹今迫往,既然认输,金子银子就得交出来、分文不能少!”
盛庸从腰板带内取出荷包递给毒魄,一面灰沉沉的笑着:
“荷包在这里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