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,你已经落到下风啦。”
毒魄笑道:
“结论可别下得太早,南宫。”
盛庸赶紧接口道:
“可不是么,毒老弟,我出的这个题目,绝对公平公正,彼此谁也无法投机取巧,比试还不曾进行,南宫羽就在这里随口臆测,扰乱军心,真不晓得他在瞎搅合些什么?”
南宫羽瞪了盛庸一眼,张张嘴,却没有出声,管自走回他原来站立的位置。
毒魄的目光移动,有意无意和呆立在篷车后侧的屠长青与许荣打了个照面,他朝着两人微笑颔首,模样像是同老朋友招呼。
屠长青一直在看这出戏,他要看到个结果,私心里,他盼望最好的局面是玉石俱焚、两败皆伤,一来可消旧恨,二来说不定能以收到鱼翁之利,他固然对毒魄充满了怨患、对盛庸亦咬牙切齿之至,这两个他认为惯于“黑吃黑”的仇家,死一个少一个,假如拼得同归于尽,更是上上大吉,他决计跟着耗下去了。
清了清嗓门,盛庸向毒魄发话道:
“毒老弟,我们现在就开始吧?”
毒魄道:
“前辈且请。”
盛庸笑道:
“你可得瞧准了,老弟,事关金银财宝哪。”
毒魄静默无言,他的眼睛只盯住盛庸的左手,左手上,正握着那块圆形石头。
于是,石头自盛庸手掌间抛起,但抛起的高度仅只三寸,石头离掌的瞬息,这位“钓月叟”的左手闪电般往上抬升,几乎稍一举时,即可抓住。
三寸的距离,三寸的空间,要超越如此短促的窄隙,只是一刹之事,何况盛庸乃有备而来,出手的快速与准头,就更不在话下了。
寒光就在盛庸左手上升的动作之前射来,那一抹光快得就像意念的转动,精神的凝注,仿佛它原是无形无质的,只因为有人想它这么出现,它就突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