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毒魄与死的毒魄,在我而言并没有多大区别,因为只要一旦落入贵方之手,分的仅是个早死晚死罢了,各位断断不会放我生路,所以这‘转圜’与否,终究也是多余!”
商鳌道:
“你倒看的相当透彻——”
毒魄平静的道:
“是而我只有一条路可走——拼杀到底!无论你们获得的是活口或残尸,都绝对要偿付代价,商头儿,我希望你们付得起!”
商鳌的笑,笑得有点走调:
“毒兄,你的确很行,但是,却未必然有你自己估量的那么行。”
毒魄不带了点烟火气的道:
“这不是值得争执的事,商头儿,该争的是如何保命。”
咬咬牙。
商鳌道:
“很好,毒兄,但愿你能有以相教。”
毒魄道:
“你们还有四位,商头儿,我看一齐上吧,免得徒做零星消耗,再则,正面对阵也比较过瘾,强似尊驾一再抽冷子出手。”
商鳌知道毒魄乃是暗讽他前后两次出招援助阮无影与裴占九的事,而两次伸援,却皆徒劳无功,提起来,未免令人着恼:
“我也正有此意,毒兄,好歹就做一次了断吧!”
毒魄的“祭魂钧”下指,锋刃上血迹殷然,斑斑驳驳的渍印仿佛回响着一声声死亡者悲凄的呐喊,呐喊无声,却震荡着人心。
现在,商鳌往前走近,面朝面的与毒魄相对而立,他的“龙头杖”依然斜扛在肩,雕刻精巧的龙口大张,好似正待择肥而噬。
那一头,崔秀已悄无声息的从地下爬起,也顾不得左颊上血淋淋的伤口,只管弓背俯身,握紧那只碧绿棒子,蓄势贯劲,打算配合商鳖的攻扑,扳回一城算一城。
商鳌的目光飘向方久寿,其寒若刃,方久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,硬着头皮凑上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