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活着的时候,宛若一头牯牛似的裴占九——凡是属于裴占九身上的东西,如今,就只剩那把紫金刀还是完整的了。
猴头猴脑的方久寿,越发缩颈塌肩,畏缩得像一只受惊过度的毛猴子,他面无人色,甚至连目光都不敢和毒魄的眼睛接触,假设有谁在此刻喝一声“走”,方久寿包管是挪腿最快的一个!
掂了掂手中的“龙头杖”,商鳌清理了一下嗓门,却仍然声调暗哑:
“毒兄艺业之高,果然名不虚传,尤其出刀之绝,更令我等大开眼界了……”
毒魄冷冷的道:
“这本就不是游戏、商头儿,你一向心知肚明,我们之间永远没有游戏!”
商鳌吁了一口气道:
“如此一来,毒兄,恐怕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。”
听到这话,本来毫无笑意的毒魄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商鳌见状,有些恼怒的道:
“什么事使你这样高兴,毒兄?”
毒魄耸耸肩。
道:
“是你说的话令我感到可笑,商头儿.我们双方的过节,打结下梁子那一天开始,就注定了不会有转回的余地,你们决不可能放过我,我也轻饶不了各位,事实摆在眼前,我们都要面对面,徒词粉饰,又有什么意义?”
望着毒魄好一阵,商鳌才缓缓的道:
“告诉你一桩小秘密,毒兄,我原先奉到的谕令,是要你的活口——”
毒魄笑了笑:
“现在,你改变主意了?”
商鳌唇角牵动,声音僵硬:
“围堵你之前,我自信可以拿住你的活口,但情况演变,使我不得不另做打算,毒兄,要你的活口太不容易,此外,我必须为我的手下报仇!”
点点头,毒魄“哦”了一声:
“难怪你有此一说,不过,商头儿,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