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巧合,也可以说我们是上了某人的当,麻老哥,明白的讲,我们赶来此地,为的亦是找屠长青。”
麻德生道:“你们找屠长青干什么?”
南宫羽略一犹豫。
谨慎的道:
“要同他谈一桩买卖……”
冷冷一笑,麻德生道:
“谈一桩买卖?如此说来,你们是朋友了?”
南宫羽连连摇手:
“不不不,我们和屠长青不是朋友——”
麻德生突然提高了声音:
“从开始到现在,你就是鬼话连篇,一派胡言,你以为你这番编排算得上天衣无缝、完美无暇?你竟拿这种连三尺稚童都骗不了的谎话来说与我听,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白痴肉头?”
南宫羽愣了一愣,不免微显失措的道:
“麻老哥,请你且息雷霆,听我一言,我——”
麻德生一声暴喝,打断了南宫羽的话:
“不必多说了,这‘辛家店’是个野村,我们站立的地方又是座荒废的驿站,鬼冷冰清的夜晚,你们来到此地,更且是以潜蹑的方式接近,要说你们不知我和屠长青有约,其谁能信?设若你们不是冲着我麻某人来,难道竟是冲着这座破烂站房而来?”
情势转变到这步田地,实在有些出乎南宫羽意料之外,他先定了定神,收起笑容,神色间十分凝重的道:
“麻老哥,我们已向你一再解说过,相信我们的立场与来意已表达得非常清楚,你不能只凭单方面的揣测就否定我们的申辩,老哥你在江湖上可是响叮当的人物,衡情度势,理该更有见地,如若偏执过甚,恐怕于你于我,皆非是福!”
麻德生不带丁点笑意的笑了:
“你是在教训我?”
南宫羽严肃的道:
“不敢,仅是对老哥你的一片忠诚,一番剖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