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敖楚戈长剑柱地,面上浮现着一层不屑的冷笑、-缕发丝随着冷风吹落地上,骇得铁箍子-摸自己头顶的发丝,只觉一大截头发已被那冷冽的剑刃削掉,若不是他自己的头发被风吹落,他还不知道自己在死亡线上转了一圈。
他面色苍白地道:“你……”
敖楚戈淡冷地道:“这是警告,再动手,你当心自己的脑袋。”
铁箍子在江湖上并不是个弱者,那里会在一招之下,被对方削了半截头发,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这么无能,他怒冲冲地道:“你别他妈的占了便宜便卖乖,我不信这个邪。”
银练子从身上解下一柄通体乌黑的大铁锤,道:“老铁。咱们合手斗斗这个按子养的。”
铁箍子精神一振,道:“好。”
敖楚戈瞪了银练子一眼,道:“你的嘴不干不净,当心我撕了你那两张猪皮。”
银练子听得怒火焚烧,大铁锤一扬,呼地一声挟着雷霆万钧之势,砸了过来,他力大无穷,一柄大铁锤少说也有百来斤,挥洒开来,隐隐生风,颇有劲头。
铁扇子一开一合,铁箍子借机欺进,锋锐的扇面上薄利的照着敖楚戈的胸前画下。两种不同的武器,从两个不同的角度攻来,那威势上当真勇猛无比,敖楚戈两面受敌,并不慌乱,长剑在半空中一翻一绞,先化开那大铁锤的沉猛,再逼退铁扇子攻击,身子溜溜了一转,立刻向银、铁两人各攻了一剑。
但他忽视了那个最富心机的金锁子,此人一见敖楚戈背朝自己,眼珠子一转,悄无声息地冲前,嘿地一声,一只手掌有若幽灵般的拍向敖楚戈的肩头,正是他受伤的那只左臂,敖楚戈斜移半尺,只听啪地一声,扫中他伤处,他痛得一个踉跄,面上刹时苍白。
金锁于得意地道:“怎么样?姓敖的,那味道如何?”敖楚戈哈哈大笑道:“并不怎么样,卑劣的朋友,你要当心哪一一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