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雨水。笑道:“公平?这种人会讲公平?老友,你也未免太抬举他们了,他们只知道弱肉强食,以大压小,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谁的剑强谁占上风挺立在地上,有若一尊神般,威武得令人不敢逼视,他的无双剑剑柄已很明显的从外衣里露出来,敖楚戈峙岳似地凝注在金、银、铁三人的身上,-股浓烈的杀机随着他那挺立的姿态而迷漫开来,他慢吞吞地道:“三位,是一起还是单斗崔三姑道:“还有我……”银练子沉声道:“滚开!”崔三姑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记闷棍一样,空有一肚子的怨气和不悦,默默地退在一边,不再吭上一声……。
铁箍子嘿嘿地道:“雨大风大,谁有那个耐心在这里干耗着,喂,敖楚戈,咱们哥三个也不跟你客气,干脆,大伙一起上,谁倒下去谁倒霉,谁叫他自己找死呢……”闻言冷冷一笑,敖楚戈不屑地道:“说的比唱的好听,真他妈的有屁有眼的,真逗,朋友,你的面子比屁股大,所以才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,怪不得三尊在江湖上能自成一流呢,原来都是这种货色,老友呀,我原来看他们跟你一路,还以为是个人物呢,那里想到他们连婊子的嘴都不如!”连指带臭,真亏他们还能站在那里,只气得直了眼,闪了舌,桑小乔心里不是味,嘴里却骂道:“这叫做婊子卖唱——上下一齐来,不要脸到家了。”
铁箍子嘿地一声道:“姓敖的,滚你妈的大洋蛋,我今日若不砸碎了你那身骨头,秤一秤有几两重,看看你倒底是嘴硬还是骨头硬,兄弟,我先上了。”
他身形一移,手里一柄铁扇子已刷地扬了开来,在空中画了个半圈,锋利无比的扇面,狠毒地朝敖楚戈的身上面来。
一缕剑影随着敖楚戈颤动的身子洒落出来,有如羚羊挂角,无影无迹地挥去,又神绝幻化自各处闪过,那飘渺的剑影,不仅仅将铁箍子的铁扇温了回去,铁箍子只觉寒气逼人,森森剑风拂面,冷得有若冬天里的冰渣子。